大慨,沒有巴士司機可以控制得了那些陌生的乘客的上車順序。
即使遇到可恨的搭客;可憐地,也不能使他提早下車。
即使遇到知己的搭客;可悲地,也不能逼使他搭上自己的車號。
因為這就是工作。而部份人來說,工作就是人生。
不過,付了二元五角後,乘客誰都一樣。…好吧,除了去離島的。
個人極為討厭別人在BLOG上貼歌詞,
根本上就在以前上學時就經己很討厭同學在筆記上抄(或背默)歌詞。
我能明白其用意,大慨都是說自己的心情像歌詞所述,
或者都覺得歌詞根本在寫自己的情況,
或和歌詞所述之遭遇很有共嗚等…
而我對這些行為也很有共嗚 - 但共嗚點是「作悶反胃」。
有些BLOG主的內容甚至近乎是 100% 的純歌詞集 - 絕對的嘔心。
我要看出師表我不需要你給我找,
我要閱歌詞也來不著你給我打出來。
是這些人是否經己「進化」到只會唱K而不懂說話了?
還是,只會找別人的合適情緒,而不懂表達自己的?
雖然幾年代流行曲詞越來越不合於我耳,
但也不是說歌詞作得很爛,只是對內容難以恭維。
例如現今情歌完全如出一轍,不明白為何所有情歌的主角,
都只是靠自己一身慘劇造型和遭遇以得對方同情和可憐。
這就是很「潮」的浪漫…
個人覺得因有關於此,
使現在很多人都濫於以「自嘲」以抬舉自己。
尤其是男的,常常在言談間或撰文中嘲諷自己有多蠢多笨,
事實你真的認為這是他自己真心的想法?想起都嘔吐大作。
其實客觀說現代很多的詞寫得很好,用詞方面很精彩。
但大綱就是相對我來說太「潮」而未能體會。
而亦不是我抗拒這樣的悲情歌曲,
可以參考看一首很舊的歌詞 - 「THE ONE YOU LOVE」,
之後,可以很清楚知道並不代表要在搖尾乞憐才叫悲情。
這種不卑不伉的態度,才更加浪漫,更加像個「男人」。
今時今日,地價高企。地即是錢、錢即是地。
亦云「貝」即是「土」。
所以「大賽車」即「大塞車」。
呼,真是好冷……的笑話。
今年「大賽車」期間巴士沒有免費,理由是覺得市民濫用。
但我一直以為令市民「濫用巴士」不才是免費的目的?
這個世界果然很複雜。
經常從別人口中聽到,或者從報章雜誌書本中看到一句說話︰
「人,被稱為高等動物(或萬物之靈等),因為…」
究竟所謂的「被稱為」,到底被誰稱為?
還不是又是人類自己。
難道有天會有一隻河馬走出來說︰
「喔,你們人類真高等。」此等云云。
情況就好像有人稱自己為書法大師一樣︰
「喲,我就是書法大師 - XXX」
是否感覺上好不要面?
不要將別人給的尊稱自己亂套在身上,
即使明符不實也好、明符其實也好,也太過嘔心了吧。
而且,通常這句後面都帶個「因為」,
但從來就都沒有一個「因為」是有理由的。
有機會就請留意一下吧。
人類,何時才懂得謙卑?
回想起當年學日語的目的,為玩日語電玩遊戲是理所當然的事。
當年玩的電玩基本上都是日語,要看最新的電玩雜誌都是日語版的。
那個年代是就要玩就要得學日語的年代,沒有別的皇道。
當時覺得別人可以玩得懂日語電玩,很酷。
另外當時亦立誓要自己看懂DQ5的劇情。(最後總算有達成…)
因此努力地學習、鑽研及鑽探(!?)日語,
努力翻譯日語遊戲劇情,用日語動畫練習聽力,
訂閱日語遊戲雜誌(當年很難買得到),
結識日語系的女性朋友作覺方面的總練習(打算)。
後來日語甚至變得比苦讀(!?)了十多年的英語還要好…
當年英語老師曾經有一句現在還記得︰
「我以為你對外語都沒有大興趣…」
當然,我聽得出意思是︰「我以為你對外語都不行的。」
畢竟時代漸漸進步(是嗎?),現在做甚麼都有人給你方便,
要看電玩雜誌,現在的中文電玩雜誌比日本好像還多,
要玩電玩遊戲,現在連甚麼俄羅斯方塊一類的電玩都有中文版。
外語遊戲甚至還有中文國語配音(殺了我都不要聽…)
總言言之,今時今日為遊戲學日語的必要性經已消失了(九成五)。
而跟隨,我個人對日語的感性喜歡亦漸漸消失…
取而代之,是理性的喜歡。
日語,是少數包含有漢字的外語,
即使日語漢字和真正的中文寫法讀法也許都不盡相同。
但亦因這樣,也內能使從前完全不懂日語的我對日語能有一點的理解。
例如︰
きのうの 新聞・日本の 女性は 世界で いちばん 長生きします。
當時我看起來就是「新聞、日本の女性、世界、長生。」
哦,這個我理解。又例如︰
アメリカの 科学雑誌・新しい 星が 発見されました。
「科学雑誌、新、星、発見。」
嗯,這個我也理解。
因為眼中只看到其中間的漢字,使得句子的意思都變得曖昧。
而且重要的是我覺得這種「曖昧的句子」很酷、很有深度(!?)
可能覺得句子說清楚不好玩。可能覺得這樣的想像空間可以很大。
可能覺得「曖昧的句子」是一種個人發明,加上個人武斷的理解,
使得都好像只有自己才可以明白句子後真正的言內與言外之意。
但當對日語越產生興趣、越去認識、學習、理解、明白。
這種曖昧、感性、充滿想像空間的句子反而漸漸地變得彊硬。
而這是一種漸化形式的冷矛盾,因為你要回頭過來才會發現。
近幾天好奇怪,每當看日語書或者瀏覽日語網頁時,
總言之看一會兒日語,頭腦中就會響起「平井堅-大きな古時計」的旋律。
有時還不自覺喃喃地跟著唱。當察覺到時,就會覺得靈異得毛骨悚然。
但為何不是叮噹或者小丸子的主題曲,相對沒有那麼可怕吧。
更可怕的是若我特登地去想著他的旋律,就反而怎麼也想不起來。
怖いな!!
恆心,說來只要二個字,做來卻需一世的修為。
如果我從開始持續地修讀日語的話,
早己考上了一級能力檢定。
如果我從開始持續地練習色士風的話,
今日吹起來就不會時常像放屁。
如果我從開始持續地練習結他的話,
今日就不會連弦線都要弄斷。
如果我從開始持續地練習魔術的話,
今日……………還是一樣吧。
其實一直還希望可以寫一個有主題的BLOG,
但難處第一是主題難想,第二就是恆心難測。
氣運丹田,用氣沉穩。
以咽喉將相連之氣色斬斷,
彷如橫刀快砍瀑布之流。
刀砍得要深,水斷得要開。
砍出的斷水,重要均量需等。
以上,是別人教我的。
但不是甚麼武功秘藉,
只是樂器的某個基本小技。
但的確,音樂,就是現代的武功。
我有懷疑現代人寫的古代武俠小說中,
其中天花亂墜,神通廣大的武功慨念是來自「音樂」。
小說中,「武功」就是分內功外功。
比喻就剛好是「音樂」中的演練和樂理。
外功練得再好,小說中此等人通常是肌肉發達,
但最多也只能是在街石表演心口碎大石塊。
差一點的,就是當上強盜大賊之流。
但當遇到內力深厚的大俠,通常也捱架不住一式一掌。
只有練外功,就像要音樂世界只會演練。
簡單說,就是只會用「背」的。
就像背唱k歌的,就像背彈鋼琴的。
手指頭記著所有鍵格的按下順序和時間。
(小時候我就是這樣認為,覺得不過是別人記性好)
演譯者確實根本不知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,(或者認為不需知)
但也許現在很多人也覺得可以如此己經不錯。
碓實,這也很不錯 - 在音樂是小眾玩意的時代地區中。
當然只有內力也不行,
不過正常的情況下,會有不練武卻光有內力的人現嗎?
好啦,算天龍八部中的「段譽」一個。
但好歹他也有亂打亂用,收發不自如的六脈神劍喔…
而學樂理就相當於是練內功。
大慨很少人不愛演奏,只對樂理非常之有興趣作研讀。
(而「段譽」的內功也只是因為用吸別人的,若樂理可以用吸的也不錯…)
但如果的有也不錯,這種就是拿些樹技石塊就可以敲出好音樂的人。
人們在樂理中也創造了很多理論口訣。
很多人就是只背口訣而不去瞭解它的真諦,
結果始終無法打通自己的「任督二脈」,一輩子的背下去。
說了一堆有的沒的,
再說明我武功則是內外雙「羞」,羞愧的羞。
每個人都大慨都試過把電話丟了,
有人可以找回來,有的卻不能。
當你找了回來,結果就是這樣 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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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 : 仍一切操作正常。 (可以去賣廣告 -_- ' )
每一次如果順道經過那店時,
我都會刻意地,看看她究竟還在不在。
有時她會不在平日的地方,那我又會探頭地找找看。
通常發現她只是換了個位置,
那我又像可以帶著一點安心地離開。
她也曾經確確實實的從店裏消失了一段長時間,
但每當經過時我仍會念著念著使她出現的咒語 -
即使,世上並沒有這種咒語。
但最少,我發現咒語真的在一段時間後生效了。
她在店裏再次出現,還出現在她以前最常出現的位置。
她,也與之前一樣。而我,所做的也是。
這一段日子多久?忘了…
尤其近年頭開始「失憶力」顯著的在增加。
是一種在「老化」的現像嗎?
的確,這種「老化」現像在我小學五年班就開始了。
確實的時間實在想不起來,
但大慨最少己經有六、七年、或許…是八、九年吧。
這一隻手錶。
一隻喜歡了或許是八、九年的手錶;
問一直以來的沒有買的原因是 - 找不出原因。
也不是甚麼很名貴的手錶,所以價錢不是原因。
自己對手錶本來就沒有甚麼嗜好,
有見到就很喜歡手錶是十分難得。
就是呼嚕呼嚕的沒有買就沒有買就沒有買地…沒有買。
早兩天的中午下班,因為實在沒有很餓,
打算就先在周圍附近閒逛一圏,想想有啥好吃。
(還不都只是那二三家)
走了一圏,看看手錶,噢﹗今天沒有戴…
直接走到那間店,寒暄二句,買下來就戴在手上-
「我和她的開始,就是那麼的平淡。」
老板說,她經己是第二版了,所以之前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。
「會有不同嗎?」
「有一點,內裏有一件零件的顏色從藍色轉了銀色。」
戴著頭戴式放大鏡的老板,努力指給我看。
「我不見耶…」
「對,你不會見的…」
「……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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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去欣賞了「小林浩平」(Kobayashi Kohei)的表演,
單看名字就會看出他是日本人 - 日本的魔術師。
雖然我自己對他不感冒,說實他也算不上有甚麼的名氣。
在之前,曾經在村民的對話間打聽到 ( .... )
「日本的魔術師來表演耶…」 (指著宣傳海報)
「是漢堡飽那個嗎?」
「嗯…不是,不像。」
「噢!」
「噢…」
不能否認,Cyril (佐籐政道)的確走得很紅。
大家不懂名字至少還懂得他是個漢堡飽…
雖然魔術界都總是對他的演出方法有點非議。
(但並不出於眼紅和妒忌,反而是出於某樣的可惜。)
但至少事實証明他的方法是很有宣傳效果 -
這或許比其他都重要。
說回來「小林浩平」當晚的表演 -
非常不幸地我給一隊像是兒童足球隊的剛剛好包圍著…
但又不是看電影,看魔術應該要「嘩」出來的。
沒問題 - 我對自己說。
但整場有個死小孩一直在問︰「他在幹什麼?」
還要有一個配合的他媽一直在回答︰
「他正在把玻璃槫放進紙袋」「他把繩剪斷」「他把花摘下來」
喔﹗原來帶他失明兒子來「看」魔術表演,還真的神心。
另一邊的死小孩︰「他將要變出兩條絲巾」
「他將要變出保齡球」「他將要…」「他會…」
還以為是表演安排的講述,但郤有估錯的…所以猜測並不是。
現在小孩子看 youtube 看多了,知識就怕長得太多。
所以適時就要狂吐出來,不然將來加減數也怕腦袋沒有位置去學。
右邊老是看不明,左邊總是以為說得明白。
可是周圍的煩擾只是讓我很不安的看表演,
但卻有一個對話讓我很沮喪︰
「他在幹什麼?」 (就是那個「失明」小孩)
「他在把板子拿下來,板子上的小孩卻沒有掉下來。」
「他幹麼沒有掉下來?」
「就一定還有個小板子在大板子上面吧,不然怎可能沒有掉下來。」
雖然他媽的解釋是不對的,
但重點是他媽為何不帶他兒子上物理課而帶他來看魔術?
我以為,現代還可以有幻想和可以感受奇妙的一群,只餘下小孩子。
但現在發現他們的母親還要將這個肥皂泡提早剌破。
原來這群人早就消失了,真替人類將會只淨下現實而感到沮喪。
其實小林浩平他己經是第二次來澳門了。
之前他是來搞研討會的,雖然我並沒有參加…
說上澳門的魔術研討會,因為並不是甚麼流行歌星的演唱會。
正常的(!?)本地人大慨都沒有興趣,連聽聞都應該沒有吧。
但你知道嗎…
來澳門這個小地方作過研討會的魔術師 - 其實可真是不得了。
都是國際級的,是國際級。( 迷之聲 : 麻瓜是不會懂的…吧 )
美國宗師級 balls & cups - Michael Ammar
最近走得很紅,台灣的 - 劉謙
左右撇子,可兩手同時表演不同魔法。日本的 - 緒川集人
法國的Miss direction大師 - David Stone
來自LA,地下魔術團theory11 的 - Aaron Fisher
有時也搞不清楚 -
為何這個小城市可以搞到那樣的「魔界巨星」來,
或許,這也是魔術。
